11月2日 “日就月将工作坊”本学年第一次活动。活动对闻一多先生《宫体诗的自赎》、程千帆先生《张若虚〈春江花月夜〉的被理解和被误解》以及张伯伟先生《宫体诗的“自赎”与七言体的“自振”》等作品进行交流讨论。活动由夏志颖副教授引谈,付佳奥老师主持,叶梦圆同学主持。
夏志颖副教授在引谈中提出,三篇文章时隔长体现了不同时期学术论文写作的不同特点,在文学研究的方法论上值得大家学习。夏志颖副教授认为,《大唐新语》记载《玉台新咏》“以大其体”,说明了宫体诗外延扩大的证据,但“以大其体”中是否有作家是不属于宫廷身份却写了不少宫廷作品?是在创作层面还是在接受层面?值得继续研究;再次,对于《七言体的“自振”》这一节,在讨论作品之前,先要考虑文体的时代限制。
叶梦圆针对闻一多先生文章中“宫体诗是具有‘历史性’的名词”这句话提出“宫体诗”诞生的历史性和发展的历史性。引例证明中唐之人是以发展的眼光看待宫体诗。叶梦圆同学认为,对于古代文学各种冠以“体”之称的文学名词,有的只宜在特定历史背景下进行横向考察,若要纵向扩大其概念,一定要慎之又慎。
在自由提问讨论环节,同学们针对文本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和看法。唐佩璇同学提出,评价会体现时代的偏好,偏好与意识形态和政治有挂钩,群体是否掌握了文学的话语权会影响作品的评价。刘蔓雨同学认为,用相同标题的,不一定就是宫体诗,判断是否是“宫体诗”,要从内容来看。明文静同学从中学习到探讨文体的素养要客观,要从历史语境重去考证。李恒英同学则提出“七言体自振”的观念是否可以再进行梳理,之前有诗歌已经克服了“体小而俗”的问题。董秋雨同学认为《春江花月夜》好在它的“情”和“理”。牟洪枢同学从布尔迪诺“场域”概念的角度来谈《春江花月夜》在明代被发现的必然性。